"你们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见两人摇头，陈林补充道，"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水里出现 可能会滋生细菌，安全起见。
两人点头应下。陈林转身离开后，秦施怔怔出神："真是他？"
栗娜叹气："可不就是！这城市这么大，怎么偏偏就碰上了？都怪你当初非要出这馊主意。"
"你还说！要不是你在大学生网站找的人，能惹这麻烦？谁知道会是法医！"
大宝猜测："会不会把脑袋缝进肚子里了？"
"没必要。"陈林摇头，"斩首通常是为隐藏身份，也可能是凶手变态。"
秦明合上工具箱："先运回去，剩下的不归我们管。"
林涛走过来："回去时带上那两位女士。陈林，顺便帮忙录个口供。"
"车里坐不下。"陈林为难地挠头。
（
秦施开口：“我的车能用，不过”
栗娜和寝室仍有些不安，陈林提议：“我来开吧。”
两位女生表示同意。
车辆启动后，陈林驾车出发。
返程需要一小时，途中下起雨来，车速不得不放缓。
“去医院时记得检查心理状态，”陈林出于职业本能安慰道，“最近容易做噩梦，慢慢会好的。实在不行可以配些药，别太有压力。人不是你们害的，不会牵连到你们。”
副驾上的秦施默默点头，后排的栗娜却坐立难安。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陈林，有件事得告诉你。”
“嗯，你说。”
“之前我用你的照片做了份假材料。”
“？？什么材料？”
“就是和秦施假结婚用的。”
方向盘猛地一晃，陈林很快稳住情绪：“就这些？”
秦施解释道：“入职时栗娜姐说单身女律师接案难，我就不过公司并不知情”
“没关系，挺巧的，没想到真能遇见你们。”
栗娜急忙保证：“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影响你现实生活。现在秦施工作也稳定了，这事其实”
“嗯，要是我以后谈恋爱结婚碰巧遇见，你们记得帮忙澄清就行。”陈林笑道。
栗娜连连应允：“一定一定。”
陈林调侃道："两位这么漂亮，我可是赚到了，运气真好，白得个美媳妇，虽然是演戏，但今天绝对是我的好日子。"
"回头去买彩票，说不定能中大奖。"
栗娜笑得花枝乱颤，秦施接过话："你人真好，其实不用特意安慰我们。做律师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岔开话题。"
"那就好。"陈林点点头。
到了办公室，陈林找出两份资料让她们填写。虽然繁琐，但这是必要流程。
栗娜在屋里转悠，目光落在钥匙串上："陈法医，你现在单身吗？"
"呃目前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难道还有暧昧对象？"
陈林笑道："美女问起来，结婚也得说单身。"
栗娜大方伸出手："正式认识下，我是律师助理栗娜。可以追你吗？"
"？"陈林一时语塞，"我这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有两套别墅还这么帅的男人，我没理由不动心。"栗娜的目光扫过桌上的钥匙。
陈林暗暗佩服。不愧是顶尖助理，光凭钥匙就能看出门道。
"而且陈法医应该还会化妆吧？"
"这你都知道？"
"今天那位女法医的妆容，和你桌上的化妆品是同一个色号。
"好的，我的华生。"
陈林递给两人崭新的毛巾，说道："这种材质吸水性强，外面雨势未减，你们可以在这里稍作休息。"
"我先去解剖室处理工作。"
待陈林离开后，秦施拽住栗娜低声道："你喝酒上头了？才刚认识就嚷着要追人家。"
"有问题吗？"栗娜挑眉，"相貌出众，年轻有为，关键体格健硕。你是没注意，他那腰臀线条看得人心痒。"
栗娜晃着钥匙串："知道这种私人别墅钥匙值多少钱吗？他有两套。既有丰厚资产又是体制内法医，这种优质股我能放过？"
"但"
"该不会你也动心了吧？"栗娜突然凑近，"哎呀，你们还是名义夫妻呢。"
"胡说什么！"秦施推开她，"经手太多离婚案，早对感情麻木了。"
"道行不够。"栗娜转身，"我始终相信爱情。想去参观解剖，要一起吗？"
真是个疯丫头。
秦施虽这么想着，却忍不住跟了上去。
秦明瞥见门口二人："签完字才能进。"
陈林递来登记表，待她们签妥后，秦明己开始指导工作流程。
常规尸检从颈部检查着手。当手术刀划开腹缝时，大量石灰粉末簌簌洒落——这给死者身份鉴定蒙上了阴影。
（
陈林取出石灰石，发现内脏己被掏空，反倒省去不少步骤，连后续处理都免了。
他在死者肩部发现几道细微抓痕，低声道："有被撕扯的痕迹。"
秦明点头："总算看出门道了，不过反应还是慢了，理论上能更快。"
"我会继续努力，师父。"
"剩下的我来处理。大宝，你多学着点。"秦明转向陈林，"带她俩去食堂吃点东西，照顾着点。"
陈林这才注意到秦施和栗娜脸色惨白，扶着墙干呕不止。
他递过矿泉水，领着两人离开解剖室。
栗娜捂着胸口："原以为承受力够强，没想到还是高估自己了。"
陈林看了看阴沉的天空："食堂应该熬了热汤，雨天喝点驱寒正好。"
栗娜突然问道："知道秦法医为什么特别关照我们吗？"
"不难猜，你们是律师。师父和律所有合作，应该是权景那边的关系。"
"聪明。"栗娜恢复干练神色，"准确说是我们律所的合伙人罗槟。他和秦明是好友，两个人都够古怪的——能力强，自信爆棚，又固执己见。"
秦施惊讶："罗槟会接这种公益案？他不是从来不碰吗？"
"律所规定每个律师都要接公益案，但通常扔给新人做。他俩算是惺惺相惜吧。"
陈林苦笑："师父不善交际，调解纠纷都是我的活儿。，总遇上家属 。"
"那我们算同行了。"栗娜撩了下头发，"客户和律师闹矛盾都归我调解，他们都叫我——"她顿了顿，"律所润滑剂。"
这个称呼颇有些暧昧，她却笑得毫不在意。
在食堂里，两人喝着热汤，胃部的不适感渐渐消退。秦施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前阵子裴音来找我，说要办离婚案。你认识裴音吧？"
"你怎么知道的？"
陈林叹了口气："是我。裴音住我家楼下，我们是邻居。"
"真高兴，又发现你一套房产。"
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解剖完成，奖励计算中】
【未检测到有效奖励】
陈林愣住了。
【选项一：赌徒称号，获得嗜赌特性】
【选项二：强化体质，即使贫穷也能练就强健体魄，可同时对抗三名歹徒】
陈林选了第二个。
【选择成功，你的身体将二次发育，肌肉、腹肌和力量会逐步增强】
林涛匆匆跑来："确认了，死者叫郭立强，是个赌徒，有前科。"
林涛追问："你确定？"
"绝对没错，我见过文件。我的记性从不出错。"
"太感谢了。陈林，好好招待栗娜，费用我出。"
栗娜挨着陈林坐下，手指轻抚他的喉结："你打算怎么招待我？"
陈林扯开衬衫领口，瘫在椅背上："来吧，女流氓。"
噗——秦施笑喷了。
秦施连忙站起来，抽出纸巾替陈林擦拭。
陈林摆手道："我自己来，你笑点也太低了"
秦施憋着笑："对不起嘛，谁让你这么搞笑。"
栗娜插嘴："别理她，她就是馋你身子。"
陈林系好纽扣："没事，我这人向来大度。"
这时秦施手机响了："栗娜你们先聊，我得去处理案子了。"说完就匆匆离开。
栗娜解释道："以后可能还得麻烦你"
"果然没安好心。"
"两码事。想接近你是真心的，但确实也有私心。单位好多人都惦记秦施，到时候希望你配合演场戏。这事不会有人深究，真要有人找你麻烦，我们会摆平。"
"相逢即是缘。"
这可是大幂幂饰演的女主角，陈林怎么可能拒绝。
栗娜他也挺中意。
栗娜喝了口汤，正色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栗娜，有套房子在还贷，二十多万的车不常开，存款十一万。""就这些？"
"你还想了解什么？"
"我对这些没兴趣。"
栗娜眨眨眼："身材嘛留给你慢慢探索。加油哦小帅哥，总不能真让我倒追吧？"
"我比较习惯被动。"
栗娜翻了个白眼："你把人家丈夫解剖了，还睡了他老婆，像话吗？"
"你确定你不是福尔摩斯？"
栗娜嗅了嗅说："你衬衫上的洗衣粉味很特别，是我常用的那款。男人很少选这种，八成是家里有女人帮你洗衣服。"
"可你明明说自己单身。要么你在说谎，要么就是有女人去过你家。"
"为什么认定是裴音？"
"笨，因为你们用的洗衣粉一样。"
陈林无奈道："你们鼻子真灵，大宝最夸张，老师也是，现在连你都"
栗娜突然抽走他的皮带系在脖子上，拽了拽："汪！"
"靠！"陈林彻底认输。
"别闹，食堂呢。"他接过皮带。
栗娜眨眨眼："其实我有私心。"
"知道，不影响交情。"
"就喜欢你这样。对了，别墅考虑卖吗？"
"留一套自住，另一套出租。"
"信得过的话，我帮你找租客。江景别墅不愁租，我们单位就有不少潜在客户，明星也爱住这种。"
看过陈林发的照片，栗娜惊叹："带泳池和花园的江景别墅！月租没十万都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