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商量好啊,待会千万别犯迷糊,她进来了你就把她捆住,我去把她按死,事成之后咱俩出去我买三桶冰淇淋,给你两桶吃。”
“djsbciskdskkf?”
为什么是二还是三?
“擦,天天吵着要吃冰淇淋,搞得我也想吃了,多买一桶我自己吃不行啊?哦,你不会数数啊,对不起,刚刚忘了。”
“ckencbjsodnavfkc。”
不够,你天天说好多次,我更想吃了,两桶不够。
一处漆黑的空间内,一位尊贵的亲王和一只世界之敌正在就出去之后要吃多少桶冰淇淋的问题开始激烈的讨论。
“行行行,那就四桶,给你两桶,我吃两桶。”
“ojdvk。”
这邪魔还真是弱智一样的好哄啊
费利克斯亲王现在心中满是复活赛即将打赢的喜悦。
现在的那个皇帝,还是很给力的吗。
亚空间内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但是,这里太无聊了。
他能感受到,这个小盒子,被人捏碎了。
也就是说,已经有下一个人,触碰到这些邪魔的本源了。
漆黑开始汇聚,塑造成一个人的形状。
“准备好。”
伸手扶在刀柄上,对着一边的邪魔说着。
这种哄小孩的方式用来哄邪魔刚刚好。
“fiwbci”
包的。
他们一人一邪魔,站在看不到半点光明的漆黑中,看着那纯粹的漆黑慢慢拧成人形。
加略睁开了眼,还没有完全适应眼前的漆黑,就感受到一股威胁感冲向自己。
“你是谁?”
她歪头,有那么一点点懵的问着。
亲王的刀被加略用两根手指抵住,甚至都没有擦破加略的指尖
并不是,是那邪魔。
无数的触肢伸出,在亲王砍出那一刀的同时将亲王的刀和手还有身体都缠了个结实。
“王!”
它用着很不熟练的人话开口,却遮盖不住其中的激动。
“王?你叫这个名字?”
推开那把横在自己身前的刀刃,凑上去一点,戳了戳那个被绑住的亲王。
“不是!不是他!他不配您叫出这个称谓!是您!我的王!您!”
那邪魔突然的激动,为了证明什么还掐碎了被缠住的亲王。
亲王:我谢谢你。
掺杂着邪魔语音的人话让加略听的微微皱眉。
“我听不懂,慢点说。”
那癫狂的不断膨胀着挥舞自己肢体的邪魔被加略一句话干的直接冷静下来,老老实实的缩成一团。
“我王,您是我们永恒的王,我们始终恭候着您的归来。”
它的人类语非常不熟练,但还是很努力的说着,放缓,放清晰,试图让加略听懂。
“王?我?为什么?”
加略一只手指着自己,不明白这是临死前的妄想,还是另一场幻梦。
“王就是王,这都是命定的准则。”
那邪魔自己也解释不明白,只是一味地咬死了不松口。
“算了,随便吧,所以,要我干什么?”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看着那憨憨的邪魔,加略是生不出一点气。
“我怎么能让王做什么呢?那冠冕理应为您留存,我这就,我这就”
邪魔的肢体开始被裂解成黑雾,一点一点的浮在了加略身前,组成了那冠冕的形状。
“请您戴上它吧,我们都会认可您,认可您作为我们亘古不变的王回归。”
加略伸出手,触碰了那王冠,却又停下,只是触碰。
“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我的梦或是什么幻境?”
“对。”
听着那秒回的肯定,加略对着发出这个问题的愚蠢的自己露出嘲笑。
“你是传说中北境阴影中的邪魔是吧。”
她读过的书很多,看着这里的一切,还有自己刚刚捏碎那个来自乌萨斯的小盒子时发生的事,她已经猜到了真相。
“对。”
“那我”
我凭什么信任你
你会对一只眼巴巴的看着你的呆呆的傻傻的小狗子说出这种质问吗?
“证明给我看看吧”
她说着,自己都有些心虚
“fksvkvis。”
宏大又难以识别的声音从身前那只邪魔口中传出,在整个亚空间中回荡。
来朝圣。
漆黑的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星星睁开了眼。
第一眼还带着被嘲醒的不悦,但紧接着,就变得满是惊讶和惊喜
当然了,还有惊恐
一坨又一坨庞大的黑影落在了加略附近,低下了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头的部分,将周围紧紧围住。
“王,请指示。”
那些邪魔挤在加略眼前,根本看不到头。
“指示我又没什么可指示的了”
加略说着,叹了口气。
“请戴上冠冕,王。”
那些邪魔又继续说着,它们等这一刻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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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变成这样。”
她松开了自己搭在那冠冕上的手。
她清楚会发生什么
乌萨斯的亲王是怎么被改造的,她很清楚
可是她连如何才算是人都没有学明白,又怎么会舍弃掉,这满是带有着陛下回忆的身体呢
自己是特蕾西娅的王妃
如果自己变成了怪物那曾经被陛下怜爱过的那具身体就将再也不复存在了。
“我不想变成怪物。”
她将手边漂浮着旋转的王冠推开,抬起头,看着身前跪拜的无数邪魔,没有丝毫畏惧的说着。
“王不可以,王一定要是王的”
几个能够说出人话的声音在那嘈杂的邪魔语中格外明显。
“王,为了您那还未出生就岌岌可危的子嗣,也要戴上这冠冕啊。”
“你说什么!?”
嘈杂瞬间消失,加略惊疑不定的看向其中的一只刚刚出声的邪魔,近乎是吼出来一般的问着。
远在炎国的两只代理人,都感知到了来自亚空间的震荡。
绰打了个哈欠,然后继续睡觉。
最近那个姐姐都没怎么找她,难得有时间歇一歇
但她旁边的鸠就不一样了
这股波动亚空间的本源都在震荡
邪魔的王吗?
记忆中的那顶冠冕。
她对着镜子,挠着自己的头,将发型完全揉乱。
卡兹戴尔的动乱后,又是邪魔的新王登基加冕
握紧的手又缓缓松开。
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可你明知道,那人不可能允许,同样的现实再度上演
或许就只是,偶然吧。
毕竟绰现在也没反应啊如果真出事了,我这里一定会是最先知道的啊。
她这么想着,狠狠的踹了一脚,把绰躺着的那张床的床腿踹算。
“姐!你有病啊!”
“鸠!你有病啊!每次来我家不拆点东西就不舒服是吧!从我家里出去!”